瑜乐了,点头答应。
宫人进来,收拾满地狼藉。蕊菊问:“这长案好端端地怎么裂了?”
裴质刚想找个借口打发过去,就听殷瑜抢先道:“皇后把它压塌了。”
裴质睁大眼,不敢相信,他怒瞪殷瑜:“陛下答应我,为何食言!”
后者一脸无辜:“朕答应你什么了,朕怎么半点都想不起来?”
这忆失的可真巧。裴质气呼呼盯着殷瑜的脸看,目光没有闪烁,神色自然,看着不像是在作假。不过他总觉得殷瑜失忆这毛病似乎专门针对他的,怎么没见殷瑜忘了自己上没上早朝,再把大臣叫过来继续上早朝呢?
裴质已经够丢人了,殷瑜还没打算放过他,进来一个宫人,殷瑜就吩咐过来帮忙一起打扫,然后再说一遍这长案是被裴质给压塌的。
这次真的刺激到裴质了,他下定决心要管住嘴,迈开腿。之后但凡有一点油腥的东西,他都不吃,每日要么清粥白菜,要么只吃鲜果。几日下来,衣裳竟真的有些宽松了。
他欣喜若狂,跟殷瑜炫耀:“我是那种容易胖,也容易瘦的人,只要我下定决心要瘦,多少肉我都能减下去。”
殷瑜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裴质看着肚子上的肉不少,可穿了衣裳就瞧不出什么了。他不是怕裴质胖,只是担心裴质吃东西无节制,再闹出上次腹痛濒死的事来。
“饭可以稍吃一些,不用b自己太狠。”殷瑜道。以前他b裴质吃清粥白菜,那也是为了让裴质有个决心。现在裴质已经有决心了,就没必要过的那么辛苦。
“不行。”裴质一口否决。
殷瑜更是心疼他:“怎么不行呢?朕说行就行,”还要节食?
裴质却理所当然道:“哪儿能‘捎吃一点’,我既然已经有成功了,那就可以放松两天,多吃几口饭了。”
“才有一点成果,你就放弃了?”
“这哪儿是放弃,这是麻痹自己的身体,告诉它我还会对他它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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