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太妃犯了大错,要打入冷宫,是先帝念在她生下了您,所以为您取名‘瑜’。”
另一位大臣站出来道:“昨日,陛下就跟你争论过这一点了。先不说这话有没有证据,就是陛下的名字引用于愉太妃封号,就不可能!哪有儿子和母亲共用一字的道理。”
“怎么不能,那陛下的生母是谁?”为首的大臣叫嚣道,“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他又对殷瑜道,“陛下,现在外面甚至还有传,您不是先帝的血脉,您难道不需要证明自己?”
裴质忧心,不知道殷瑜能不能处理好?
殷瑜倒是冷静,他看了眼叫嚣的大臣,摆摆手,那大臣以为殷瑜叫他上前,往前走了两步。殷瑜又对他倒着摆手,让他往后站些。
“闫青城,你们是死人吗?朕让你们过来。”
侍卫闫青城赶紧从门外进来,要跪地请安。殷瑜不耐烦地教导他:“以后朕给你这个手势,你就上前,这个手势……”殷瑜作了一个劈下来的动作,“你就砍了他的头。”
说完,殷瑜指指叫嚣的大臣,做了个劈的动作。
还只是个普通侍卫的闫青城,不假思索,迅速跃起,把大臣的脑袋一刀砍了下来,鲜血溅了一地,差点弄脏了殷瑜的衣摆。
裴质只听到一声闷哼,他的眼睛被殷瑜捂住了。殷瑜叹气,叱责闫青城:“你是个蠢的吗,跳起来干什么,拉出去砍啊!”
“臣该死。”闫青城十分惶恐。
殷瑜不再理会他,反而把目光转向其他人。这些大臣早吓呆了,平时陛下总跟他们讲道理,今日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他们纷纷跪下道:“陛下,臣等受了蒙骗,求陛下饶恕。”
“嗯,既然是被蒙骗,那就饶了你们吧。”殷瑜虽然手段狠d,但很好赶尽杀绝,永远都是一棍子打下去,再给别人一个糖吃。
几个大臣走了,殷瑜问闫青城外面到底传的什么谣言。闫青城道:“外头都说陛下是愉太妃的亲生子,愉太妃自杀,别人都说是因陛下不孝。还有人说,陛下根本不是先帝血脉,陛下是愉太妃与别的男人生的野……”闫青城不敢再说下去,岔开话题,“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恐怕不好处理。”
殷瑜丝毫不放在心上。他解决完了正事,迫不及待地抱着裴质回了养心殿。两人滚到一张床上,裴质还有些担心殷瑜的身世,他记得他在先帝的床底下,也听到过先帝提起殷瑜,那口吻确实不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别想了,朕今天杀鸡儆猴,明天还会安抚众人。不出三日,此事必平。”殷瑜不满,“快点脱。”
裴质起身将衣裳都脱了,殷瑜这身体更年轻,火力更壮,早已迫不及待,耐着xng子做足了前戏,这才开始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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