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殷瑜提刀，面不改色地将裴祺咬不烂的肉给切开。楚门庭行了一礼，自己走了。
裴质道：“陛下若不放心，回头我把他记忆给删了。”
“甚好。”殷瑜道，“他虽忠心，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所有得当的法子，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
说罢，殷瑜抱起老大、老、二，准备回船。裴质忙吃了两口茶，跟了上去。
*
怎么消除一个人的部分记忆，又能做到完美无瑕不留痕迹？
裴质和系统一起研究。
“砸雷是可以开启很多特权，但是这个不好说。”系统为难道，“你可以抹去小人物的记忆，但楚门庭属于剧情推动的重要人物，我没办法对他做到完全准确消除记忆。一旦没有成功，删错了或者删多了，可能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建议你别删。”
裴质不甘心：“你能不能问问病d，它或许能做到。”
片刻后，系统道：“我将病d召唤来了，它说删除记忆这个事，它有经验，它能办，要你孝敬十颗地雷。”
“有经验是什么意思？”裴质坐起身，他怎么觉得这个病d不简单？
睡在他身边的殷瑜翻了个身，裴质随手给他盖好被子。船上夜风凉，稍不注意，就又是一场病。
系统让裴质跟病d直接对话。
“你别管我为什么会有经验，你只要知道，我有经验，我能帮你。”病d也很强硬。
裴质舍不得，又讲价：“八个雷行不行？”
“……行吧。”
裴质付完地雷，又问：“你能删人记忆，那你能否查一个人是否被删过记忆吗？”
病d道：“你的想法真的厉害。你想让我检查谁？”
“殷瑜。”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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