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高大强壮,健美修长,一根肉棒又粗又长,不断在萦苒的蜜穴中进出。
萦苒肌肤胜雪,一双玉乳丰盈诱人,粉红的小穴春意滂沱,挣扎的时候乳肉不断颤抖,乳头也晃来晃去十分诱人。
那人翻身把她压住,捉了她的一对手腕单手扣住,下身没有停止在她的蜜穴中进出,甚至还空出一只手来揉捏着她胸前的红果,唇也欺上来与她纠缠,直到她放弃挣扎。
那人的声音低沉,是深陷情欲中的沙哑:
“心肝,不要乱动……原本新婚之夜就该让你知道,谁知第一晚你便醉了,第二晚又怕羞要灭了灯烛,并不是要瞒着你的。”
萦苒见他丝毫没有惧怕,心下一片冰冷,问:
“你是谁?为什么会是你?”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甜糯,此时又叫他压着肏干,不免气息不匀,喘息中更带了几分嗔怪撒娇的意味,勾得那人下身一阵狂插猛送,玩弄她乳头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
萦苒险些被他弄得叫出声来,只能竭力忍着。
“心肝,你明明喊了我夫君,不是我又是谁?你还说喜欢被我肏,丢了几次身子还抱着我不让我走。”
萦苒又羞又气,辩解道:
“那是因为合卺酒中的催情药……而且我以为你是太子。”
那人轻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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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你真不老实。这夜明珠既然早早备着了,应该是心中生了疑惑,可刚才你明明舔我舔得很卖力,可见其实你也是喜欢的。”
萦苒辩解不了,贝齿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你放心,必当原原本本解释给你听。只是现在夜正深,太子恐怕早已歇息,不好再去打扰他。明日我同太子一起来与你详细说明。”
那人见她依旧不回答,便又哄劝道:
“凌校已尉殉职,你总归是要嫁人的。你我早已有肌肤之亲,那次虽然是误会,安知不是缘分注定的?”
萦苒还是不理他,他将唇凑到她耳边,将声音压得更低:
“而且若不是我划伤自己的手指滴血染了喜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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