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两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是想死奴家了,还是想不起来了。”
那男子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说:
“二爷这就让你知道是真是假。”
红药偏捉住他的手不让他探进自己胸前,说:
“杨二爷只有想干那事是真的,想奴家是假的。”
那男子扯开她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他又撩起她的肚兜,在那乳头上狠命揉捏。
“二爷想你的时候,想的都是怎么干你,哪里有假?”
红药作势扭扭身子,那边没叫他捏住的奶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蹭到他胸前。
她嗔道:
“今晚不是还要叫奴家去勾引那个于宁来的富商?这会子还来折腾奴家做什么?”
杨二爷已经一把扯开她的亵裤,伸了两个指头进她的小穴,口中还问:
“你在醉香楼一日也不知接多少客人,嘴里说着怕折腾,你下面这张嘴可是一插就流水,想折腾得很。要不是你够骚,大爷我也不能叫你去干这个活,那陈老板平日正经着呢,你可得给我卖力些。”
红药喘着粗气说:
“这男人上了床就没一个正经的。再说他要真喜欢那种假正经的,您再给他找一个就是了。”
杨二爷一边飞快解开自己的衣裤,一边说:
“还真找了一个,就在你隔壁那间住着,你若勾搭不上,便让她去。”
红药一听不乐意了,问:
“是谁啊?”
杨二爷推倒红药,一根肉棒直挺挺插了进去。
红药“啊”的一声媚叫出来。
他一边在她肉穴里进出一边说:
“买了个家妓,冷冷清清的,我看不如你骚……但也有人喜欢那样的。”
红药的腿曲着叫他压得张开到最大,肉穴中的淫水被抽插得溅了不少出来,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哪里还顾得其他,只口中不断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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