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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苒看也耽误了不少时光,一口没吃便带着素云回到前厅。
皇上见她回来便起身告辞,萦苒也依依不舍地拜别兄长。
过了两日,明绮出殡,谢睿亲自扶灵去先皇的殡殿,看着宫人将明绮的棺椁抬入侧殿中安放。
又过了几日,宫中的掌事太监拿了明绮的嫁妆单子,由礼部官员陪同一起到公主府将嫁妆一一清点,运回皇宫。
谢睿的日常用具早已搬回侯府,只留了那几样明绮曾戴过的西域首饰做念想。
翌日,皇上的口谕到了侯府,明绮去了才半月便指婚长公主阿洛给谢睿,等阿洛守丧结束立刻完婚。
来传话的太监讨好地对谢睿说:
“皇上特别嘱咐奴才跟侯爷好好解释,这么快有了赐婚的口谕并非不顾念侯爷与三公主的情分,只是先皇驾崩紧接着便是三公主,太后娘娘心中悲伤,为了安她老人家的心,这才给长公主的婚事早做安排。且三公主的嫁妆收回国库是规矩,规矩虽不可废但长公主乃先皇唯一嫡出的公主,她的嫁妆远比其他几位公主丰厚,想来或可弥补一二。”
谢睿早就料到会这样,面上只作了哀戚神色,谢过皇恩便不再多说。
萦苒那日回宫以后一直是魂不守舍,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雪鸾以为她因三公主难过,劝了几回也不见起色。
皇上在书房听完暗卫的禀告便打发他下去,等那人走了,他笑道:
“青砚,这回只怕唐溪的希望又要落空了。凌冽没死,皇后娘娘的心里他又得靠后了。你可要把握这个时机,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坐上龙椅,他的儿子也不会有机会。”
青砚从阴影中走出来,眉头紧促,但还是恭敬地说:
“属下必将尽力。”
这一夜青砚依旧从密道进来,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那日凌冽会去公主府见你是皇上提前放了风声出去,皇上怕是不肯与景王罢休的,阿苒你若不肯依着从前的计策跟我生下子嗣,只怕皇上不肯放过你了。”
萦苒惊问:
“皇上知道凌冽没死?他会不会有危险?”
青砚暗自攥紧拳头,面上仍是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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