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才是打眼呢。再说,我梁玙堃的女人哪里去不得?”
她笑起来嘴角有浅浅梨涡,好看得紧,甜得像掺了蜜。她很捧场地一本正经应和:
“就是!哪里去不得!就是皇宫内苑之中也通行无阻,皇上见了我也要乖乖请安问好!”
我失笑,皇上是你儿子,见了你能不请安问好吗?
我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个包袱,一边打开一边对她说:
“娇娇宝贝儿,咱们还是换身衣裳,你穿这身太监服,我看了都硬不起来。”
她拿水汪汪的杏子眼瞟我。
“硬不硬又不影响你看胡姬跳舞,莫非我们拿眼睛看,你不是?”
我伸手搂过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娇娇你坐了我的马车还没给车费呢,等会儿看跳舞也要花钱是不是?万一人家跳得好还得给赏。这些钱我都替你出了,你怎么也得肉偿一下。”
她白我一眼,拿过我手中的包袱,看了眼里面的裙衫,貌似还喜欢,便脱掉外袍开始换衣裙。她姣好的身段隐约可见,我刚想欺身过去做点什么,马车已经停下。我给她戴上面纱,又仔细检查一番,她看起来像个真正的胡姬了,只是没有一般欢场中的胡姬穿得那么暴露。
我把她抱下马车,牵着她的手往里走。我们在二楼的雅间坐下,小二殷勤送上茶果点心。阿苒盯着舞台上表演的胡姬,目不转睛,我却望着她,怎样都看不够。
她回头对我笑。
“我再没看过比这跳得更好的胡璇,快看,中间那个胡姬真漂亮。”
我也对她笑,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世上没有人比我的娇娇更美。
我在玛瑙杯中斟满葡萄酒,端到她唇边,她浅浅啜了一口,觉得好喝,整杯端走慢慢品着。台上的胡姬换了好几批,她看得高兴,喝了一杯又一杯。
突然包厢外有人吵嚷,我不悦,开了门看是什么情况,她也跟在我身后探出脑袋向外看。
原来是几个客人正拉着两个少女在争执,看样子是那些客人要她们陪酒,可那两个少女不过是卖艺的歌女,不肯依从,便遭那些客人恶言相向。
这里虽不是青楼,但在酒肆中抛头露面的女子哪里守得住清白。我刚想回身阿苒却从我身后钻出来,仗着酒劲,她将手中酒杯向那个抓住歌女头发的客人扔了过去,一下砸在他脑门上,没喝完的葡萄酒流了他一脸。
那人立刻放开那歌女,恶狠狠地看过来,见我们站在最贵的包间门口便只出言威胁。
“你们少管闲事,只管玩你们自己的,否则老子对你们不客气。这家酒肆是我们的,这两个死丫头想在老子的地盘讨生活还不肯好好服侍,真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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