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蠢透了。”十六岁的昼司这样说。
彼时他终于从酒宴中脱身而出——这东西本来只是无趣而漫长,今夜却变得乌烟瘴气。
宴会的开始千篇一律,直到姗姗来迟的曼德家侄子掏出一种烈酒——酒精浓度百分之八十的斯特罗朗姆,他想必在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到场后便扬着酒瓶,b每个路过的人都灌掉一口杯才肯罢休。
之后的走向很快失去控制——数位家长早已挪到了适合谈话的楼上会客室,只剩下一大群酒醉的青少年和少数几名女xng“侍从”胡搅蛮缠在一起。
昼司早就想回自己屋了,但作为东道主的长子,他仍硬着头皮留在原地,脸色很差地忍耐着。
直到隔壁壁球场的球不小心飞跃护栏砸在这边的酒桌上,巨响惊得泳池边有人脚滑落水,混乱下路过的人又把满满一杯甜得发腻的凤梨可乐达泼在昼司胸口,他终于受不了了。
“夜愿!”昼司怒气冲天,夜愿连忙跑到他身边,慌张中还挂倒了一张桌子,为现场又添了一笔混乱。他正要弯腰去扶桌子,昼司又更大声地叫道:“夜愿!过来!”
夜愿果断丢下一地狼藉,几步冲过到他身边,脱下自己的白外套帮他擦拭胸前的酒yè——夜愿发育慢,三岁的年纪差和小时候的营养不良叫夜愿矮了他整整一个头,脱掉外套之后更显单薄。昼司满头冒火,一把抓过他的衣服擦自己裤子上滴落的酒yè。
“要不要回房间去换衣服?”夜愿小心翼翼地问。
昼司光火地抬头看了一眼——根本没人注意到他,本来一拥而上到泳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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