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人照顾的……”
“专人?那些人是谁带来的,不都是范修连恩家带来的仆从吗?”夜愿问,“他们从来都不和咱们一起工作,连住宿都是分开的,您在底舱见过他们吗?”
夜愿说话间好像仍把自己当做底舱仆从的一员。
乔叔左右看了看,拾起地上的水桶和抹布,说:“别在这里说了,现在不比过去,你跟我下来。”
夜愿顺着大厅侧门走下通道,来到船底舱的仆人房——这里比他记忆中更低矮了,透着一股子发潮的霉味。夜愿和乔叔刚坐下,门口就又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年纪都挺小,夜愿只打过照面却不太熟,两人瞧见他立刻慌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们只是下来放个东西,绝对没有偷懒!”
夜愿情不自禁笑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管这些。”
他样子干净整洁,笑容亲切温和,即使穿着样式高级的衣服和鞋,却十分坦然地坐在这从未有“楼上的人”涉足过的鄙陋下人房里,而毫不显得局促或格格不入。
两人仍是惊疑不定地彼此看了看,夜愿又拍了拍身边的礼盒,说:“我被派来给多恩少爷送礼物的,但是听说他正在生气,就先下来避避风头。”
两名仆人打扮的少年这才放下心来,走过来说:“是的,少爷和夫人大吵了一架,摔了好多东西。”
乔叔纠正道:“是‘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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