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谁来送的?”夜愿问。
“是果戈里小姐。”送货的员工答道。
“安娜·果戈里?”夜愿不可置信地反问,他声音太大,连那边的昼司都从眼镜上方看过来。
夜愿没办法,只得叫那人上来并从他手中接过了花,他抱着一大束粉色和白色相间的花束,好像接过了一只四条腿的蜗牛,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凑近了瞧花朵里好像ā着一张烫金的纸卡,动了动鼻子,打了个喷嚏,又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把花举得远远的。
“主人,哈秋!主人您的……您的花哈秋!”夜愿狼狈极了,背过身去努力忍耐喷嚏,一边伸长胳膊叫花远离自己,好像那是d蛇的脑袋。昼司没办法只得站起来接过花捧,夜愿赶忙冲到房间那头打开了窗。
呼吸着清晨的空气,夜愿感觉好了些,问:“安娜小姐为什么给您送花啊。”
昼司捡出卡片看了一眼就丢回到花束里,说:“谁知道,这上面喷了什么,呛死了,赶紧拿出去丢了。”
夜愿只能猜测其中每一支花朵的价钱,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您现在不是很需要果戈里的支持吗?上次过后林科和冯老都明确表态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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