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狡猾功利,说我是……是杂种。”他倒退了半步,露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其实很崇拜你,因为我每次来日蚀号上的时候,你是唯一……唯一一个搭理我的人。太可笑了,我小时候竟然因为我的哥哥是你而感到骄傲……”
“但是?”昼司平静地问。
多恩痛苦地看了他一眼,说:“但是后来……我和妈妈搬进来之后,你就……你就没有再正眼看过我一次了。我明明那么期待能够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相处,结果竟然……甚至没多久就搬走去了地心大厦!”
“不然怎么样?”昼司反问:“我还要留在那陪你玩什么过家家吗?不像你,我可不能过这么轻松快乐的日子。况且……”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口,然而他还是说了:“我母亲去世了才不到一周,葬礼还没举行,罗特·范修连恩就已经登堂入室,我难不成还要铺设红地毯欢迎你们?”
多恩猛地抬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做错了什么?我是你弟弟!但我还不如……还不如一个下贱的仆人!”
昼司眯起眼:“注意你的言辞。”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多恩也不退缩。
昼司沉声道:“你姓什么?比起自己动脑子思考,你总是更加倾向全盘相信那个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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