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伊安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低声说:“那就是一支绿萝发展出来的,剪掉一枝ā在水里,过两天就发出了根。”
昼司把包裹放躺在地上转了半圈,说:“他一直给我吹嘘,说这块院子是他哥哥给他做的,我就问他,那你哥哥现在去哪了。”
冯伊安喉结动了动,睫毛眨了眨,轻声问:“他怎么说?”
昼司接过他手里的胶带,把包裹继续缠好了,翻来转去地检查有没有漏网的角落,一边说:“他说……哥哥们去别的地方开一块更大的院子了,等院子一弄好,就会接他过去玩。”他抱起那个包裹垒到门边的行李处,说:“不过那是我很小的时候,稍微长大一点后就没再听他这样说过了。”
“哥哥们”三个字触动了冯伊安的神经,小时候的维恩总是跟在自己后头跑,跑得急了容易摔跤,虽然是摔在厚绒绒的地毯上,但自己手里要么拿着烧杯试管,要么抱着花盆泥铲,根本腾不出手。维恩转脸就开始哭唧唧地叫“翊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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