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
“不清楚,得看看到时候台风的状况。”米奥随口答道,完全没有料到不久后他们将目睹到的场景,是多么惨烈。
又过了一刻钟,快到达约定出发的时间,夜愿终于也跟着安息回来了,两人浑身冒热气,满头满背都是汗,脸蛋通红,进门就嚷嚷着要喝水,整洁高冷的贴身助理人设都丢到天边了。昼司站到“咕咚咕咚”灌水的夜愿背后,伸手把他汗湿的金发全给捆起来,不赞同地说:“还要赶路,一大早起来就玩这么疯。“
夜愿回头看了他一眼,主人的表情却不如他想象中的愠怒,反而有点无奈的样子,眼神很温和。于是夜愿胆子又大了起来,从兜里摸出一条手环说:“送主人的!”
昼司配合地伸出手腕,一条白色塑胶皮条取代了原来复古机械表的位置,夜愿介绍道:“这是一个传呼器,一公里以内有信号,五百米以内可以送信,太阳能的,我也有一条,这样就不怕走散了!”
昼司抬起手腕看了看,问:“还可以jān tng心跳和血压?”
夜愿笑道:“没有,那个功能坏了,所以才买的便宜。”
昼司有点好笑地把食指伸进这个廉价的通讯手环里抬着看了看,放任它在手腕上呆着了。于是夜愿也喜滋滋地掏出一条相似的带子给自己戴上,和昼司手腕碰手腕地同步了信号,看见两个绿灯亮起后,他仿佛戴上了什么情侣物件一般,悄悄地开心了起来。
得意的心情在背上那一包二十五斤重的行李后消失殆尽,闷热的气浪气势腾腾,夜愿弯腰尾随在冯伊安装满设备的推车后面,像只贪心不足的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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