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维恩皱着眉说:“那这么说来……你那个弟弟?”
“多恩大概是兰伯特的儿子。”昼司说。
“哇,那兰伯特怎么会愿意和老曼德合作?”冯德维恩扬起眉毛,“这个范修连恩,也真够厉害的。”
冯老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教训他什么,只是满脸不赞同地摇头道:“现在的虚摩提真是乌烟瘴气。恶xng垄断、阶级分化这些老毛病也就算了,有些地方上竟然还搞起了种姓制度!上次人类是怎么玩完了的,这才过了几百年,就又忘得一干二净。”
昼司吃了一惊:“种姓制度?您说将人按照姓氏分成三六九等……”
冯德维恩说:“反正连仆从和情人都可以拿出来公开拍卖了,奴隶制在前,种姓制度又算什么稀奇?”
昼司沉默了一下,似是回忆起了林堡的竞技场,又想到了海岸边的姑娘,简短道:“你说的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沉重,半晌没有人开口,似乎在各自分头想不同的事,又似乎在想同一件事。
过了一会儿,冯德维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口问:“不过……你是怎么有我家专属航道密钥的?”
冯老闻言也惊讶地抬起眼来:“嗯?不是你给他的吗?”
冯德维恩诧异地回过头去:“不是,我以为您给的,就您上次在新世界号上的时候……”
“我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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