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我放弃我父亲一半的家产,你就把从冯家偷走的东西还给他。”
兰伯特耸了耸肩:“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昼司反问:“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非得要把原本全权属于我的家产分掉一大半给你,而不是原样奉还——把范修连恩家的小船à个底朝天?”
兰伯特站起身来,将屏幕拉远了一点——熟悉的窗景映入眼帘,他问:“日蚀号呢,你也要à个底朝天?住在这里的几十上百号仆人,包括多恩,包括你的卧室和书房,你母亲的遗物,你全都要à了?”
昼司神色一动,嘴上说:“必要的话,我想不出为什么不可以。”
兰伯特哂道:“如果你真是这么想,倒也无可厚非,但你可以杀了我,却杀不掉所有人。范修连恩和曼德家不会放过你,经济利益受损的其余几大家族不会善罢甘休,包括你现在落脚的冯家……整个虚摩提全部陷入混乱,堕入混沌,就像废土一样,我并不觉得这是你想要的。”
“相反,有了这多余的百分之十九资本加持,到时候你仍然是虚摩提上最大的股东,还有来自我的支持配合。到时候你想干什么也好,想和谁结婚也罢,一切都可以照旧进行。”
冯德维恩冷哼了一声,转过去看昼司的脸,却惊讶地发现他眉头紧锁,似乎真在沉思什么。
下一秒,他竟然听见昼司说:“我考虑一下。”
冯德维恩瞪大双眼,但昼司已经把通讯终端向下扣在了桌子上,冯德维恩惊声问:“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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