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缓过劲儿的二号也ā话道,“龙舌兰听说是沙漠植物?种起来种起来。”
“沙漠植物,沙漠也能有植物?”安息来精神了,“那……有没有不需要阳光也能生长的植物,可以种在地下避难站的那种?”
昼司说:“有的,回头让夜愿带你去植物园玩,看上的水果、种子、树苗统统都可以带走。”
“喂喂!”财迷猎人顿时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想了想,他严肃地发问:“那我看上的也能带走吗?”
几日后。
夜愿正忙活着收拾东西——马上要从月桂号上搬走了,明明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只有两身从林堡流民那里换来的烂衣裳,怎么住了一段时间后,莫名冒出这许多随身物品。
日蚀号没了,昼司决定先回地心大厦落脚,顺便带废土小分队上虚摩提玩一圈,之后再作打算。于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已经在楼下大厅闲聊着等待出发,贴身侍从强迫症大bà发的夜愿仍抱着最后一摞烘干的毛巾,准备还回到备用储藏室里去。一转头,他却发现昼司大大咧咧地坐在扶手椅上,手肘压着一个漏网之浴巾,撑着脑袋瞧着他。
“主人,让开,你挡着我了。”夜愿严肃道。
昼司不为所动:“哦,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夜愿前脚忙活着收拾,他家主人却亦步亦趋地粘在背后,不住地捣乱,像个恼人的小尾巴——两人的角色简直颠倒过来了。
夜愿喉结动了动,弯腰给了他一个柔顺剂味道的吻。
昼司嘴角翘起,但仍然坐在原地,手肘死死压着浴巾,膝盖张着坐得十分舒坦,完全没有要挪窝的意思。
夜愿不高兴了:“您怎么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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