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忙碌,休息时间还要社jā、聚餐、打牌、酒会,片刻不歇。
有阵子由于长时间不纾解y望,搞得他早上bà了好几次,但又莫名不想恢复以前那样,和夜愿不清不楚地做。那时候他年龄也大一些了,意识到自己过去似乎是在利用夜愿对自己的信任,来满足青春期的幻想和冲动罢了。
夜愿年纪小他一些,从小到大接受的知识也很单薄片面,完全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青春期都只才在他身上刚刚萌芽,就被自己拐上了床。
他虽然自责,但不后悔。却也的确导致到后来的很多年里,他都不敢细想夜愿对于自己究竟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崇拜自己,那是因为他的生命里只剩下了自己。
然后昼司又想,这是他一手造成的,因为他喜欢这样,喜欢有这样一个人每日围着自己,不算计能从他身上得到多少好处,不设法为了什么目的和而他亲近,不论自己发脾气也好、冷淡也好,都全心全意地只看着他。
他是故意把他养成这样的,除了自己都不行的样子。
“您,您别看我了。”夜愿从他怀里抽身出去,试图夺回一点主动权,他说:“您闭上眼睛。”
昼司象征xng地配合着闭上了眼睛,两秒后又偷偷睁开一条缝,正看见夜愿扬手脱掉那件红色的毛衣。他窄瘦的腰部露了出来,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色泽,金发垂落在胸前。随即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掌摸了摸平坦的腹部,似乎对自己干瘪的身材不太满意。
带着一脸赴死的决心,夜愿手指搭上了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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