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真勾住他,二十年来第一次难能可贵的有恒心,贴着他的脸自豪道:“我才不怕呢,小时候打针都不疼!”
后来齐真回忆起自己的初夜,一张脸拉得老长。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哪里是有点疼,简直疼得像车祸现场。
她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初夜感受不同,那她可能是个非酋吧?
齐真第二天睁开眼睛,认为自己已经是九级伤残了,以及她之前真不该怀疑喻景行虽然年纪大了,但他老当益壮,老夫聊发少年狂。
是她体弱多病接不住招,人家一次没结束她就仿佛在阿鼻地狱呆了十年。
黎明前,浓重的夜色掩住暧昧的起伏,齐真捂着眼睛开始哭,细白的肩胛颤抖起来:“阿鼻地狱也不过这样了吧,您是不是阎王派来的,怎么这么恐怖……我、我不干了……”
喻景行让她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亲一口,低沉道:“童言无忌。”
尽管累成狗,但她歇不了,自作孽不可活。
齐真从公寓抽屉里拿出户口本的时候,其实还是有点犹豫,因为领证顺利的话,她可能今晚就成了已婚f女。
齐真迷瞪瞪洗完脸,瞌睡虫还在耳边打转,困得随时都要睡着,索xng仰起头让喻景行给她涂护肤品,
小姑娘含糊又很认真的说:“那我领完证是不是就成已婚f女了?”
喻景行的手温暖干燥,触碰在脸上很舒服。
齐真听见他低沉道:“已婚f女不是贬义词。”
齐真扭了扭身体,纠结道:“那听上去很显老啊,我上学被小朋友嘲笑怎么办?”
喻景行一时因为代沟而不能理解她的想法,顿了顿,手上动作略缓。
齐真又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准动,纠正道:“你不要把精华涂我脖子锁骨上,也不能涂在眼睛周围的,我有专门的眼部精华,涂完眼部精华要涂眼霜,还要提拉按摩,面部精华在左手边……”
喻景行看了看她桌上的瓶瓶罐罐,起码堆起来有几十瓶,还都是不重样,不同功能的,淡淡的视线又退回女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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