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鼓膜:“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齐真一下就高兴了,刷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眼睛亮晶晶的:“那我想去!呃,去!”
“去……”
“去…………”
在齐真纠结了整整半个小时无果后,喻景行有点无奈,长臂关了床头灯,室内瞬间暗下来:“明天再想,现在睡觉。”
齐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钻进他怀里,表情很无辜可怜,似乎在默默用眼神乞求他。
喻景行于是摸了摸她的小脸。
小姑娘还眼巴巴瞅着他,男人闭眼平淡入定:“十一点多了,你明天还要上学。”
齐真吧唧亲他一下,小手软乎乎在修韧的肌肉上打圈。
……她觉得和撸狗应该是一个道理叭。
尽管怀里是软玉温香,可是喻景行压根不搭理她。
她有点沮丧,躺平闭眼一会儿,又团成蚕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拱来拱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倒是越来越精神。
身边躺着的老公没什么反应,感觉是睡着了,呼吸规律平静。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齐真想不通。
过了不知道多久,齐真开始在喻景行耳边说话,声音小而软:“老公你睡着没?”
“我知道你睡着了。”
“那我把你当树洞怎么样?”
喻景行:“…………”
齐真的嗓音像蜜糖,吴侬软语,嗲得要了命:“大树啊大树,我睡不着怎么办?要不要把我老公摇醒呢?”
喻景行:“…………”
齐真他脸上孺慕的蹭了蹭,沮丧道:“还是不要了,他年纪大了。”
时间凝滞一瞬。
喻景行闭着眼睛,嗓音有些低哑,无奈问她:“还是睡不着?”
齐真有点吃惊,一下睁大眼睛裹在蚕蛹里,看着他懵b。
她真的以为老公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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