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宋少,栽了?不是吧你,连个大陆妹也搞不定?)”
宋致宁摊平手,“我本来也只是嫌外头起哄太吵,去逗逗那个女的。没想到这么玩不起,买不动咯。”
随手捞过一个公主,捏着下巴左右摆一圈,他轻嗤一声:“长着那么张脸,画得像个鬼,真是扫兴。好不容易请到钟少这样的贵客,外面竟然因为这种货色吵个不停。”
“……”
他话音刚落,一群纨绔子弟对视一眼,赶忙开腔打起圆场。
“好不容易聚聚,别不开心嘛,宋少,来,我请客,再开两瓶拉菲。”
“对了,刚才去跟那种人打招呼多晦气,宋少,这瓶酒给你洗手得了——新玩法,靓不靓?”
光怪陆离,一群烧钱解yǎng的妖魔鬼怪放声笑闹。
宋致宁最爱人家讨好他,特别是这种本身身价就不低的人对着自己低身下气,当即一笑,顺着台阶便下了。
不料瓶塞刚开,洋酒刚沾上手,席间,一身灰蓝色西服的高个儿青年忽而放下酒杯起身,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接续的兴致。
青年推了推金边眼镜,向宋致宁微微颔首。
“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你们玩。”
周遭静了静。
末了,几乎是目送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包间,不忘有礼貌地带上了门。
只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公子哥儿风中凌乱。
“我靠,这个钟邵奇……”同为大陆出身,有人帮宋致宁讲话,“知道宋少你这次过来是专门到香港给你家的恒成地产拉线,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就这么走了?”
话刚落地,不甘示弱的香港公子哥儿蓦地啐了一口,“你懂个屁,钟家世袭勋爵,一贯自认高人一等。放尊重点,呢度系香港,讲钟邵奇嘅坏话,因住俾人抛尸铜锣湾咯,傻仔!(这里是香港,讲钟邵奇的坏话,小心被人抛尸铜锣湾咯!傻子!)”
话里话外的不屑,听得人两颊烧红。
的确,如果不是因为恒成地产在内地如日中天,钟邵奇根本不可能赏脸参加这种应酬,屈尊纡贵到这种在圈中人看来绝不入流的酒吧来跟人饮酒作乐。
毕竟,很显然,钟邵奇完全融入不了他们。
宋致宁身旁的几个青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沉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