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源这个态度,对恒成地产有没有影响不知道,但是肯定会抑制股民对星辰t的信心,而且,据说这位宋三少所分得的宋家长辈遗产里,有一项正是星辰t的最大持股——这对股民有什么暗示,不用多说了吧?”
话音落地,眼瞧着这人似乎还有后话,却很快被切入广告。
陈昭微微蹙眉,莫名其妙,觉察出熹微不安,复又转过脸,看着对面紧张冒汗的胖女人。
宋家肯定会出点什么惊涛骇浪。
但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更大的事——是家事。
好半晌,她方才终于平复了心情,默默伸手点单,叫来服务员。
“一杯苹果汁,一杯葡萄汁,谢谢。”
倒也没问人意见,不过点了两杯果汁。
就在五分钟前,她们分明还剑拔弩张,现在却能坐在一张桌子上闲谈,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甚至算是两人“相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能够这样平复情绪、安静的谈话。
她心里冷嘲一声,把很快上桌的苹果汁推到女人面前,话音淡淡,撂下一句:“你女儿不在,现在,是不是能把关于我爸的事说给我听听了?”
——她总该知道,记忆里分明健康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聋哑人。这么多年来,所谓的真相,又究竟是怎么个嘴脸。
女人闻声,默然,怯生生抬眼看她。
末了,却终于还是乖乖抿了口果汁,轻声地,将那些陈昭从没机会得知的过去,娓娓道来——
“那年他坐黑船来香港,海上走了一半就翻了船,警察就查咯,他只能游泳过来,漂了三天,翻上岸,我捡到他。那时候我还没嫁人,看他长得好,就带去医院看看,谁知道他耳朵也发炎,气管也出问题,连医生都跟我说这是贱命难治,别搞了。
“我想带他治,可没钱。我们家打渔的,哪有那么多钱,最后只能拿点yà回家。结果没多久,他又是发高烧又是吐血,我只能拿棉被裹着他,一天天给他喂yà。总算有一天,他算是清醒了,可是就变成个聋哑人,又呆又笨。但你看我,我是个胖姑娘,怕嫁不出去的嘛,反正也穷,我就将就嫁给他了,至少他还长得靓仔,我也不算下嫁。”
说到这,女人堆满肥肉的脸上,竟还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怀念。
只是很快,这温馨情绪,又被回忆中残酷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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