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了某人的这一片心意。
喝完了,窗外的日头也彻底没落无踪,至于某个聒噪的,总是停不下来的小年轻,这会儿,不知道已经奔到了自己触不可及的哪里。
几不可闻的,宋思远叹了口气。
随即拿起手机,摁下号码,接通过后,抵在耳边。
“……是我。”
“周湛是不是也来了?好,那就……确认洛一珩离开美国以后,再动手吧。”
“理由?”他顿了顿。
捏捏眉心,复又发笑,“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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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一珩始终记得自己那天离开病房的时候有多狼狈,这感觉一别经年,依旧能够在脑海中鲜艳如昨——不过是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一腔的憋怨闷在胸口,钝钝发痛,怎么咳也咳不出来。
这一年,洛一珩二十二岁,宋思远三十五岁。
他玩不过他,又喜欢他,喜欢到只是一眼一面,就恶俗的把人放在心上,越是求而不得,越是难下心头。等到被拒绝了,又愈发觉得这人像是自己心口一道疤,头上一抹天,挥之不去,念之即痛。
可人到底是两面动物。
无论心被剖开多大的伤口,好像明面里,还能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绝不是我输了”的倔强样子,是故,洛一珩离开美国、回到上海以后,依旧还是那个在舞台上耀眼灼灼,浅尝低吟、享受万千粉丝欢呼应援的“k”队长、是kal洛、是粉丝们亲昵叫着的“阿卡”。
与此同时,却也紧跟着、确实没少听闻,回到上海后不久的接连数周,宋家的恒成地产、江瑜侃名下的江氏集团,甚至自家哥们的老婆本曼托集团,都紧跟着卷入以这起美国qāng/击案为序幕的商业构陷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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