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这样的说辞会听到两次。
第一次经历时,因为有车祸赔偿款,勉强过来了,其他外带债务由亲戚帮着解决,由此段孟一家也成了烫手山芋的典型,之后都是见了他有多远躲多远,到现在已经没了可联系的人。
而这一次万一不行,那么一大笔支出又要怎么解决。
段孟站在走廊窗口抽烟,半个身子靠在墙上,一手揣在兜里,眼睛望着外面,他的表情看过去还算冷静,没有太颓废的模样。
“晚上怎么弄?”何遇问他。
“我陪着。”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出院,最近段孟可能都得住在病房里了。
“你先走吧,不早了。”段孟说。
“有事打我电话。”
段孟看着她,又抽了口烟,没回应。
何遇毕竟不是他什么人,有些事上的忙不是她能扛的,也没理由让她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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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拆迁迫在眉睫,大部分前期工作都已经完善的差不多,施工队都杵在那了,偏偏几个钉子户撬不动。
工程部长受了一肚子窝囊气,会议室里此起彼伏的咆哮,公关经理被他吵得脑仁疼,劈手把一只水杯给摔了。
“呦,这有位火气更大的,我给你塞冰箱去凉快凉快。”
“我那是不小心手滑。”
“可真是巧啊,每次啥啥啥到你这都巧的不得了,我看你哪是手滑,嘴皮子岂不是最滑。”
开会直接开到下午,何遇揉着后脖子出来,准备去叫外面。
工程部部长亦步亦趋得跟了上来,何遇跟拆迁队混过几天,部分责任被人推过来了,也听到过一些小道消息。
他这么跟着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来问责。
“我知道你跟余总有jā情,但我们公归公,私归私,你说是不是?”
何遇一手拿着资料,一手闲闲的垂在一侧,轻飘飘的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吐了两个字:“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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