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没吭声,类似说教已经听的太多了,余一洋很多方面都比较固执,在那竖了很多条条框框,范围外的东西,不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去接受,也不会为任何人妥协。
说好听了是有自己原则,难听了就是自私。
他的人生中只有他自己是最重要的,旁人的感受永远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何遇有时候对着这个人会非常的不耐烦,哪怕他有着一张令人垂涎的脸。
余一洋这么说了一通,何遇就更加难以下咽了,吃了一朵沾着沙拉的花菜,便停了动作。
余一洋稍稍抬了下眼,继续慢条斯理的进食。
“吃这么少,不知道的得以为我虐待你了。”
“精神虐待倒是真的。”何遇笑着说。
余一洋挑眉:“你这态度不行啊,最近好似对我意见挺大。”
“不敢,毕竟是领导,哪敢对你有意见。”
“那最好是,”余一洋或真或假的说,“不然我又要以为你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男人多疑起来比女人更可怕,尤其是身居高位的男人。”
“很久没喝你泡的咖啡了。”他突然转了话题,“等会帮我端一杯过来。”
“你知道我没什么手艺的,泡的咖啡绝没有你秘书泡的来的正宗。”
余一洋也停了手,捞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笑道:“正宗与否是其次,谁泡的比较重要,有时候喝东西,喝的都是感情。”
对于如此谬论,何遇并没有发表意见。
回了办公室,何遇认命的去给他泡咖啡,茶水间有磨好的咖啡粉,也有过滤器。
让何遇花时间特意去煮,她是懒得去的,现成冲泡过滤下,勉强还可以。
余一洋不爱放糖,但他喜欢放nǎ,何遇按着他的喜好泡完后给端进去,往桌上一放,便准备走人。
“等一下。”余一洋说,“还没到时间,再坐会。”
“我还有工作要忙。”
余一洋端起咖啡喝了口:“坐。”
何遇看了他一会,最终在他对面坐下了。
“如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