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放了手。
何遇快步走了出去。
段孟在停车, 所以比他们慢了一些,何遇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巧他刚准备进来。
何遇拦住他,喘着气说:“你能不能帮我去准备点东西?”
“什么?”
何遇:“我不知道我妈情况怎么样, 或许马上就……我什么东西都没准备。”
段孟已经亲历过一次,对这些比较了解,他看了何遇一会。
何遇说:“行不行?”
他停顿了下, 最后点了点头。
把人支走后,何遇白着脸重新回去, 陈薇和鲁成洲在原地等着。
“走吧!”何遇说。
梅惠安依旧住的以前的那间房,何遇在这个地方进出将近十年, 熟悉的很。
再次走上这条走路,心中充斥满了酸胀的感觉。
到了房间门口,鲁成洲帮忙开了门, 何遇心跳有点快,也不知道是之前走太快了,还是现下紧张的。
里面不少人,几个护士在撤医疗设备,床上的人已经被白布遮盖严实。
床尾点上了三支香,青白的烟雾袅袅升起。
窗口站着一个男人,背脊挺直,依旧是衬衣西裤的常规着装。
听到动静,他转身望过来,头发剪很短,上了点发胶,左侧鼻梁往耳朵的位置有一条非常显眼的疤,原本俊秀的五官,因着这条疤而多了一点可怖的味道。
陈薇倒吸了一口气。
余一洋目光在几人身上滑过,最后落在鲁成洲身上,冷淡的开口:“就她们?哪个是何遇?”
陈薇扭头看鲁成洲,脸上表情跟雷劈了一样。
鲁成洲伸手做示意。
余一洋便又把目光落到何遇身上,眼前的女人扎着丸子头,刘海落到眉间,衬着那张清秀的脸,看过去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几年虽然很多人都尽力压下了过去的事情,他还是从各个角落旮旯里听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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