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法,她是不会告诉明熙的,只说郊区环境好,适合养老,且他们早有这种打算。
“真这样?”看着母亲的笑颜,明熙始终不敢相信,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可母亲连连点头说是,她也不好说什么,房子是老人的,他们有权利做任何决定。
只是明熙吃饭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一张黄鹂鸟儿似的巧嘴跟被黏住了汤圆似的,也不来劲儿了,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用双臂托着自己下巴颏,小脑袋转过来,又转过去。
“你干什么?”明父拿沾了酒的筷子戳了下她小鼻尖,“不就喝点酒?你爸爸我,只有这点爱好,让你老公陪陪我不行吗?”
费忆南端着杯子,直接失笑。
“我没说不行啊?”明熙觉得自己也太冤枉了,她直起身子来,问那个老头,“你哪点看出来我不给他喝酒了?”
“无声胜有声。”明父拿筷子点了点她,“瞧瞧你那暗示的眼神,再喝,再喝晚上睡大街上去,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泼f女儿呢?”
“我暗示了吗?”明熙把头转过头,水灵灵的眼向费忆南眨着。
“没有。”费忆南抿一口酒,明明没醉,却觉得此时嘴角上扬都不由自己控制。
“我说了吧。”明熙一耸自己肩,十分无辜地朝父亲吐了吐舌头。
明父拿手指点了点她,大笑不止。
自从兄妹俩出事,明家已经多年没出现过这种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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