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这种无助时候,她同样感谢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将她在水里横抱起,然后带着从水里出来的湿淋淋的她上岸。
“我好像真是一个病人呢。”躺在淋浴间的长凳上,明熙一时连澡都不想冲,就在这里睡得天荒地老。
她真的没力气了。
小口喘着气,胸口闷重。
如频死的鱼。
“你本来就是一个病人,相思病的人。”他坐在她身侧,浴袍重新披回了身上,胸膛若隐若现朝她敞着,抬手抚摸她发丝凌乱的额头,一一捋顺。
明熙身上被盖着毛茸茸的毯子,她把自己的肩膀在毯子里缩了缩,一边静静等着眼前的金星退去,一边闲聊,声音一如既往倔强,“对,相思病,我思念从前的我自己。”
“你一点都不想我吗?”他笑了,低头宠溺地望着她。
“想啊,想你身上这枝樱花,因谁纹的?真因为我?”
“如假包换。你亲自拿来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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