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蹬掉,蹭到了他怀里来。
费忆南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轻叹一口气,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第二早上周日。
明熙起来没看到他人,已经习惯了,大概当总裁夫人就得忍受独守空闺吧,但是那只枕头也太不争气,竟然擅离职守,秦云端着养生粥进来的时候,看到明熙正在暴打一只枕头,整个人懵了三懵,抬手敲敲门板,“太太?”
“秦云姐,我觉得我恢复的太好了,你看,这么用力,一点不气喘呢。”明熙说完立即重复了一下打枕头的动作。
“原来是在锻炼啊。”秦云立即笑了,“太太,你可真勤奋呢。”
“是啊,可勤奋了。”明熙笑地心虚,丢了枕头,三两步从床上跨下来,似乎真的恢复不错了,但事实上,她喝粥时拿勺子都不太稳固。
“我还是用嘴直接倒吧。”明熙皱着眉,不明白自己的双手为什么跟得了小儿麻痹症的人一样,单拿一样东西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别着急。费总说了,今天上午到高医生那里去看手腕。”
当时车祸,明熙除了脑部,双手也被压的不轻,这等于废了她职业生涯。
初醒时,她在娘家的卧室里,看到了母亲保留下来的关于她大学四年的所有作品,难以想象,她后来竟然会远离油画,爱上自然科学类创作,母亲说她当时的就业意向是去《国家地理》杂志,当一名自然绘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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