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吵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约又宽阔的大卧室里的床上。
是她和费忆南的卧室。
“喂周游?”她拿过手机发现被费忆南按成了震动,才使得她一觉睡到天色深黑,将近晚上八点钟了,周游的号码下午刚存入,已经分别打了三个过来,而第三次的震动才将明熙这座睡神叫醒。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更清醒,耳畔是周游激动到语无ln次的声音。
“明熙,你先生,他,你们……”
“周游你好好说话。”明熙简直失笑,“你一个销售,讲话都不利索,一点风吹草动语无ln次,今天下午还给我跪下了呢,你怎么卖东西啊?”
经她这善意的伪斥,周游百感jā集。
他站在市中心bd某座大楼前的喷泉广场上,望着喷泉里五彩斑斓的灯光水花,胸腔里胀满的似乎和当年泰山发出的豪情壮志是一样的东西,他对明熙轻声又无限感慨地道,“谢谢你和你先生——刚才我从经理办公室下来,在电梯见到我们公司老总,以前他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今天,他居然跟我握手,笑着对我说加油,他还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慢慢说……”明熙听到他越到后面越有点哽咽地声音,“周游,你心里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知道你不是没有才华的人,你放弃画画一定有原因,我虽不知道这两年你经历了什么,但你一定很辛苦,你本不善长袖善舞,转做销售一定是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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