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就全部搬走。
“我什么都不知道。”明熙觉得自己完全多余了,眼眶可怜巴巴的红着。
“你要知道什么?”她母亲笑了,转过头来望她,“你这个顽皮的丫头,跟你商量事情不如跟狗商量,但有一点我和你爸倒是知道,不管将来我俩多老,多病,你和忆南都不会嫌弃我们。现在你们有自己的生活,我们老人把自己日子过好了就行。不需要麻烦你们什么。”
“妈,”明熙伸手抹了抹眼泪,露在外面细瘦的锁骨因哽咽而起伏,“我没用。”
她心态崩了。
二十六岁的人,除了没完没了花老公父母的钱,一点积极的贡献都没有。反而是个累赘,让父母担心她在婆家没底气,卖房子给她拿着;让老公抛下偌大事业,陪着她瞎玩一个春天。
她哭地伤心。
从苏醒以来,她跟费忆南大事小事哭过很多次,但在母亲面前,是第一次。
所以,她母亲也惊愣住了,茫然然地拿着刚整理出来的兄妹二人小时候的照片,望了她泪容半晌,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把照片放下,走到她身边,把这十八岁的小丫头抱住了。
“妈。”明熙泪眼朦胧,蹭着母亲的肩膀。
母亲温柔拍着她背,柔声中夹着笑,说过一会儿给她煮一袋子鸡蛋,春游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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