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她有的是自我保护的力量,平地一声雷的音量,谁欺负她,谁打扰她,都得在她拳头下跪地求饶。
“我这么要强,坐到今天这个位子,却被一个个处处不如我的人给拉下来,我怎么甘心?”
“别喝了。”烫着时髦发型的年轻男人,看着她颓废地在桌边喝酒,只是自顾自地笑,也不真劝她,因为知道她三千杯不倒,这两瓶啤酒算什么,只当给她倒倒心里的牢sā就是了。
“我高中的时候,特别自卑,就想拉个双眼皮,一毛钱却存不到,我闺蜜,哦,不,那个渣女,她要借钱给我去拉。”
“又为什么没拉成呢?”宋时易看着她飞扬的丹凤眼,忍不住笑地咯咯响。
“那个渣女……”高玉墨恶狠狠地用啤酒扳子在桌上敲了敲,提起来就一头火,“她临阵退缩,说什么怕我死在手术台上,哭地比我亲妈都惨烈,吓地人家不给我做了,呵,嘴巴上说借我钱,其实演一手好戏,钱没掏出,还落了个我对她感激涕零的名声。”
“兴许人家是真怕你出事,上次有个新闻,一女孩隆鼻人隆没了,动刀子的事咱们都得谨慎。”宋时易又好奇地看着她,“哎,你怎么每次喝酒,都要骂你那个闺蜜渣女呢?”
“她当然是渣女。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高玉墨不想谈那个人了,这点酒她还不至于醉,于是又掏出手机翻着通讯录,打算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方式联系上费忆南,他这个时候出现在南城,就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绝不会放弃的。
“玉墨。”一道轻轻地女音,确认又和缓地在小店门口响起。
高玉墨心说,这宋时易做销售真是神通广大,连女声都学的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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