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问她。
“……我在听。”实际上从自杀行为后她就什么都没听清,这是明熙第一次从一个医生嘴里知道费忆南生过病,她以为在法华山的深夜盘山弯道上是他最激进的疯狂,却不成想还有比那更狠的。
至少在法华山,他心中还有信念,而这名医生嘴里的他有自杀行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疯了。
他为她疯过。
而令人心寒的,明熙此刻除了震惊和茫然,竞没有半点等价的爱意想着去回应他,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压力。
她该怎么还他这比情?
比五十九分更高分的一百分?
医生走后,明熙看着床上的男人,又摇头苦笑,她发现自己走入一个误区,给他盲目的打分,对他盲目的说我以后会好好抓紧你的,看似一切美好无比的承诺与安之若素的接受费太太的这个名头后,她却没有对爱他这件事上,真正上过半点心。
她总是在问题发现后,比如第二次才知道他对火锅过敏,第二句话后才发现他嗓子出了问题,也许还有好多个后知后觉,没被现在的她所发现,生生彰显了她是个多么没心没肺的人。
而是不是可以一直没心没肺下去?
显然是不能的。
。
下午三点,费忆南出了一身汗,烧终于才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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