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林木把消息发过去,收好手机,打开了楼梯间的门。
楼下大黑已经来了,这会儿已经变回原型躺在地上团成了一个球,一动不动的。
林木走到他旁边,蹲下:“你在做什么?”
“在自闭。”大黑闷声闷气的说道。
林木看着团成团的狗子:“自闭什么啊?”
“老太太家人开始发讣告,准备葬礼的请柬了,没我的份。”大黑说着有点委屈,他抬头看向林木,然后卡了两秒,脑袋探过来嗅了嗅,“你怎么回事啊?妖气突然暴涨起来了,还挺好闻。”
“啊?”林木低头瞅瞅自己的双手,又嗅了嗅,“我感觉不出来。”
“你刚接触这边当然感觉不出来。”大黑说完,忍不住更加凑近了几分,使劲嗅了嗅,然后脑子一懵,软绵绵的瘫了下来。
那是一种令人极度舒适的滋味,就像是在柔软绒毯的包裹下慵懒的躺在了温暖的阳光中。
有青草与花的香气,有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远处似有环佩叮咚,有流水清凌凌的淌过,还有隐隐约约的丝竹乐声,合着美妙的吟唱遥遥的随着风传过来。
这滋味舒服美妙得令狗子忍不住想要翻出肚皮,用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拥抱这个美好的世界。
这份感觉来得过于突兀凶猛,大黑距离林木很近,这股气息劈头盖脸的蒙下来,让大黑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微微眯起眼,整只狗浑身上下每一根毛都写着爽字,甚至还翻出了肚皮。
活像是一只磕猫薄荷磕嗨了的猫,一副爽到升天的样子。
这样子有点眼熟。
就好像在林木看的那幅画卷里,四仰八叉的躺在帝休树荫底下的异兽。
——真的就跟磕猫薄荷磕嗨了的猫没什么两样。
大黑躺在地上,只觉得神清气爽的,什么自闭什么苦恼什么忧愁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心情明朗,世界一片美好。
但他的理智依然在,懒洋洋的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嗯,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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