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堪称武装到了牙齿,哪怕是站着不动任人蹂躏,累死好几个人也不见得能伤到他一根毫毛。
晏玄景揣着帝休木回来,转手把他jā给了眼巴巴看着他的林木。
林木手里拿着两个小纱袋和一个玉雕,玉雕里散发着非常明显的属于帝休的气息。
晏玄景转头看向帝屋,问他:“你刚刚是做什么?”
“林小木把事都跟我说了一下,我觉得正好,可以把那个跟在我屁股后边的老乌龟弄回去,给他找点别的事做。”帝屋看了一眼林木院子里,站在门口隐藏着自己的身形,十分小声的说道,“那乌龟算卦准,老跟在我后边烦得很。”
晏玄景点了点头,把放在自己这里的小司南jā给了帝屋。
帝屋接过东西,转头火烧屁股似的就准备走人。
结果他刚一迈出步子,院子里就蹿出来一道影子。
那道影子刮风一样的刮出来,声音清脆活力四sè,充满了兴奋:“林木林木!我听到帝屋的声音了!是帝屋来了吗!帝屋呢!”
帝屋脚步如风,压根不搭理他。
秦川一甩尾缠住了帝屋的手腕,噫呜呜噫:“帝屋你别走啊!你别不要我呜呜呜!”
“你起开。”帝屋一甩手,揪着这条龙脉,“这么大一条龙了哭啼啼的害不害臊!”
秦川吸了吸鼻子,憋住了一大泡眼泪,哼哼唧唧:“你怎么都不见我一面就要走啊?”
帝屋摸摸衣兜,拿出盒烟来,抽出一根,叼着,十分愁苦,心说这不是看着你这哭包样子就脑壳疼。
他帝屋多牛b一妖怪,日天日地几千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是翻车得如此惨烈也能东山再起。
简直呼风唤雨无所不能——除了哄人。
帝屋思来想去,一直想到秦川憋不住眼泪了,才终于想到了个比较妥帖的答案:“这不是怕你遇到危险吗?你什么运气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秦川“哇”的一下哭了:“那、那你也不用见都不见我一面啊!我找你好久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要我了!”
帝屋面无表情:“没有不要你。”
秦川吸着鼻子:“那……那你凑齐了三魂七魄和本体之后,还会回来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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