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摆足了有要紧事的派头。
在对方报上身份以后,她仍旧不明白他们的来意。
班长和班长他妈、班长他两个姐姐来找宋怡能有什么事?
总而言之,她先请他们坐下,茶也泡上了。谁知刚歇下来,对方便如连珠à弹般发sè。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但是,”班长他大姐先发制人,“你让我们家大成给你花钱,就是不厚道!”
“什么?”宋怡没明白她的意思。
接下来是妈妈:“你妈进拘留所了也好,赌博欠了钱也罢,要拿钱,你自己去啊!”
这一次,宋怡直接看向班长:“江大成先生,可以请您向我解释一下吗?”
班长畏畏缩缩开口,平时仗义大方的影子dàng然无存:“宋怡,那个,我爸是警队的。我刚听说你的事,就想着来帮你一下——”
“怎么?你要装不知道?”另一个姐姐开口,“我告诉你!他今个儿一大早抱着钱去给你亲戚还债去了!”
“你说你这臭小子!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着了这狐狸精的道了!”妈妈恨铁不成钢,“她就是个靠男人的东西!你不是也听你同学说了吗?!她是被人包养的!专门靠男人吃饭的!”
而班长则开口:“我这不也是想着帮她嘛。大学的时候,我俩关系其实挺好的。她也对我有意思。被包养也不是她想……”
原来是这样。
有时候,谣言只是来自于人的嫉妒而已。
宋怡大约明白了。同学聚会那天,有人对她仍旧耿耿于怀。
脑海中飞逝而过许多人的脸。李梅、宋作为、刘俊、刘俊的女友、名叫江大成的班长,还有眼前这几个粗横的女人。
讨厌的人,只会越来越讨厌。
在陌生人噪杂的相互埋怨中,宋怡平静地抬起脸来。
“请尊重我。”她重重地说了四个字。
宋怡用冰冷的目光注视他们。她说:“第一,我跟你们毫无关系,我的事不需要你们ā手,也不允许你们侮辱我。”
气温似乎降到了冰点。
“第二,”她接着说下去,“我没有被包养,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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