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爸都是老烟qāng了。我对孩子有些宽于律己严于律人,他爸就不同了。”詹洛笑道,“你知道池崇的事了吧?”
宋怡一怔,甚至不由得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窃听器。他为什么会知道?
詹洛看穿她的心思,慢悠悠地坐下身:“我只是猜的。”
宋怡也挤出一丝微笑:“请问您找我有什么指示吗?虽然很歉疚,但相信您也能猜到,我不能再向詹先生提供情报了。”
“的确,有一件事要委托你。”詹洛说,“陪在池招身边吧。”
突如其来收到这样的指令,宋怡也一怔。
詹洛淡淡地说下去:“池崇过世,他参与了很多后续工作。对社会各界的公关也好,安抚他自己剩下的那个哥哥也罢。但其实,他一定也很伤心。”
他忽然伸出手,在桌面上放下了一枚什么东西,并朝宋怡推了过去。
为了对外界解释成事故,池崇的手机作为关键xng证据得到回收。任何资料中都不曾提及这个物品的存在。
而此刻,经过修理以后,它好端端地出现在宋怡面前。
长久的沉寂过后,詹洛开口,问的却是听起来毫不相关的事。他说:“宋秘书,你有没有相信过什么人?”
宋怡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是父亲。暑热中在树荫之下紧紧抱住她的父亲,以及在输钱以后气急败坏、双目通红扑向她的宋作为。
池崇在坠海前一直在拨打某个人电话,但对方始终没有接通。于是他便一通又一通反复地拨打。
与此同时,池招也一次又一次地打给他。
死前池崇没有接弟弟的任何一通电话。
“池崇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孩子,但也是个愚蠢透顶的笨孩子。”詹洛夹着香烟,并没有点燃,目光带着笑意落到未知的方向,“他相信了错误的人。”
宋怡已经顾不上上下级之间的界限,忍不住将问题脱口而出:“那个不接他电话的人是谁?”
但詹洛没有回答。他微笑着说:“小招相信你,我希望他没有犯和池崇一样的错误。”
在他看来,他没能挽救他哥哥的xng命。又或者可以这么说,池崇拒绝了他的挽留。
离开詹洛的办公室时,宋怡换回了自己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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