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饭,吴秋秋她爸一时间太过高兴,跟詹和青多喝了点。
虽然没问“他怎么就睡到你膝盖上了”,但池招拿开电话时还是纳闷了一会儿。
他让吴秋秋在家等着,他和宋怡去他们家接詹和青。
但是,显然,吴秋秋并不只打电话给了池招。
因为他们到达吴秋秋家小区附近时,眼睁睁看着一辆桃粉色的五门n横冲直撞碾压而过。
池招踩了刹车,停在原地没急着再走。宋怡之前坐过一次詹妮的车,不得不说,她这辆不吝惜60周年限量版颜色dy过的座驾太显眼了。
池招决定等一会儿再进去。
两人坐在黑夜里不熟悉的车上,不说话难免会尴尬。宋怡先开口的,她问:“开自动挡习惯吗?”
“唔,”池招点头,“没什么特别的。”他几辆跑车都是特意从国外买来的手动挡xng能车,显而易见是有这样的爱好。
宋怡也不再问了,池招却忽然说:“宋怡。”
“在的。”
“今晚发生什么事了吗?”池招在收回手,纹丝不动地望着方向盘。
她不会一个人去游乐园的。
宋怡露出静默的微笑:“没有什么事。”
“宋怡,”他又说,“偶尔依赖我一点。”
他的话像往日上司给下属指令般不留余地。
“能摆平的事,我都会帮你解决的。”池招说着阂上眼皮,任由夜晚的黑影将他覆盖。
回去以后,宋怡仍旧惶惶不安,沉浸在池招的这句话里难以自拔。
她隐隐约约能察觉到这是独属于池招的关心。
毫不夸张地说,她感到很荣幸。
但问题是,他究竟是站在哪种位置给出这种关切的?
宋怡怀疑自己在贪心,她躺在床上直到天明,睁开眼睛时感觉自己仿佛彻夜未眠,肩颈酸痛,给nǎnǎ煮早餐时气压也异常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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