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清泽随意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停在了门口被陈诺言踩了一脚的新书上,眼神冰冷透着寒意。
沈知洲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迅速拿出自己的书丢在他桌子上,然后跑出去捡起地上的书跑了。
他低头捡起了被书扯掉在地上的一串佛珠,微不可见地摸了摸,才放在了沈知洲的桌子上。然后拿起他丢过来的书随意打开看了一眼,书里果然干干净净,跟新的毫无二致。
杨清泽抬眼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三分钟上课,想了想又把书盖在头上继续睡觉。
“你”杨清泽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上课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他看着沈知洲站在他身旁好似在等他让位子的样子有点无语,他脚在桌子腿上蹬了一下,整个人便连带着椅子一起向后划去。
沈知洲直着身体走进了自己的位置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嘴里还想说什么便被他先开口打断了:“以后你可以叫我”。
沈知洲愣了愣,没有意料之中的挖苦让他不由地放松了一些。语气也显得有些愉快:“我有强迫症,如果从后面进去,我总觉得全身上下那那都不舒服。最后又得重新出来一次再进去,嘿嘿。”说完他还不太好意思地饶了绕头,然后快速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蔓越莓牛扎糖饼干丢到杨清泽桌子上。
杨清泽接过饼干,拿在手里捏紧了一点,想了想终究是放到了抽屉里。
“咦”
“刚地上捡起来的”杨清泽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是?”
“凤眼菩提”沈知洲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是,就是哎呀,我媳f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啥眼神啊?”沈知洲见杨清泽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忍不住又说道:“真的,你爱信不信,爸爸可是有媳f的人啊。啊,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叮呤呤卧槽”。
“你到底是爸爸还是爷爷啊?”杨清泽见他懊恼地在书包里翻书忍不住幽幽问道。
“你爸爸,他们爷爷。”沈知洲想也没想就说,顺势把翻出来的数学书仍桌子上。
“哦”
“”
“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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