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礼,便jā与我去打探,不论生死,定会给殿下一个jā代!”
赵元衡紧紧握着那张小字条,指骨泛起了青白,立在海风中一动不动,另一只手则暗藏在袖管中隐于披风之下,修长的手指在袖管中摩挲着一片触感冰凉的薄片。
这片小小薄片有他半个手掌大小,不知是何材质,触感冰凉,质地坚硬能削树枝,却奇异地不会伤手,还带着绚丽的色彩,要是在阳光下还能折sè出五彩熠熠之光,他一直好奇这玩意儿蓝浅浅是从哪弄来的。
其实那就是蓝浅浅的一片鲛鳞。
是她之前在林中撒野追着松鼠爬树时,太过兴奋现了鲛尾后不小心在树干上剐蹭下来的,虽只掉了一片却也让她肉疼怀了,一直收着打算带回深海放床底下埋起来。
后来与赵元衡第一次欢爱后,她便干脆将这片鲛鳞硬塞给了赵元衡,还从他那抢了一块虎形羊脂白玉吊坠。
赵元衡属虎,那玉佩是他出生时他母妃命宫中玉匠精细雕琢了带在他身上了,极少有人知晓,他平日里都贴身带着很是珍爱,却被蓝浅浅仗着他行动不便之时硬抢了过去,换给他的便是这片鲛鳞。
美其名曰:jā换定情信物。
赵元衡本来是怎么也不肯要这根本不是是何物的所谓“定情信物”的,只想将玉佩给要回来,只是没有成功罢了,蓝浅浅给那鲛鳞打了个小洞搓了根海草不顾他的反对就挂在了他脖子上,赵元衡摘一次她就捡起来再挂一次,耐心十足,到后来还是他先败下阵来,一直留到了现在。
海风呼呼,在场的人谁都没有说话等着赵元衡的回答,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动静……
赵元衡将鲛鳞放入袖管的暗袋中,将那字条细细揉捏成一团后丢入一旁的火盆中,而后转身,眉眼沉沉,“吩咐下去,半个时辰后收拾回京,长礼随我一道回去,暗一带些人留在东境,如有任何消息立即禀报京都……”
又转身随意找了个侍卫道:“拿笔墨纸来。”
笔墨送上,赵元衡垫在一个侍卫的背上,略一思索后便开始奋笔疾书,由于要背着风便遮挡住了纸张,蓝浅浅看不清他究竟写了些什么。
只见赵元衡写完一纸,等墨迹干透后折叠起来,将信纸递给暗一,“我走后你带人继续搜寻,这山洞里也须得有人留守,孤要你寻的那个女子名叫蓝浅浅,待孤离开后找到了还活着的她又或者她自己回到了此处,便将此信jā于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