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浅急急得奔过去查探男人的情况,看着面色病红、睡着了都是一脸疲惫吃力的赵元衡,蓝浅浅就是觉得自己心疼坏了,眼眶也开始微微泛红。
一旁的流光不得不再次开口安慰,“浅浅……你莫要着急,我已经替他探过了,并无大碍的,也喂他喝了些凝露,很快就没事了,你莫要太过担忧,你现在便是要心平气和地将养身体……”
流光已经为赵元衡做过细致的检查了,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在几日前京郊的那场意外中,他抱着蓝浅浅奔入水中前不小心摔的那一下,因为当时他是赤着上身,摔倒时地上的尖锐沙石磨了不少伤口。
后来回到宫中,因为担心浅浅和资格孩子,又要忙着处理朝政,基本就是白日处理政事,晚上来陪蓝浅浅,所以一直都没怎么用心处理这些伤口,天气炎热,伤口处理不当,再加上他心焦上火,所以便有些化脓了,本来便起了些低热。
又在浴池边上沾着水气守了一夜,夏夜终归是有些凉意的,这便着了凉,连日的劳累之下,终于是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但这样的病症,若是由太医局的太医们来治,即使医术再好的太医也得开开yà施施针,但这在流光眼中,不过就是几滴深海凝露的事,他甚至都没惊动宫人,给赵元衡喂了几滴深海凝露,又在赵元衡身上的伤口上也滴上了一些,很快就没什么大碍了。
听了流光这般解释,蓝浅浅总算是放下了心,找了个借口在打发走前来催赵元衡上早朝 的刘顺后,蓝浅浅便在流光和蓝深深两人连哄带劝之下,依依不舍地回了浴池里继续由流光给她渡灵力去了。
赵元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彼时蓝浅浅正沉在水中打坐,蓝深深正在帮她疏导体内的灵力,一听双玉禀报说陛下醒了,立刻哗啦一下跃出了水面,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浴池,变换回人腿后,只套了条裤子,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湿哒哒地跑了出去。
朝阳宫寝殿里,流光正一气拿出五瓶新的凝露递给赵元衡。
“这是……”赵元衡左翻翻右翻翻拿着玉瓶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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