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其抛下句话就朝自家地里去了。
刘有才站在原地,觉得是邪了,自己竟然被往日里说话文绉绉,软趴趴不像个男人的张其瞪的说不出话来。
他警醒过来张其方才说得那番话,原本是想酸他几句,没成反倒是遭人笑话了,他朝着张其的背影啐了一口:“还以为自己多了不得哦!”
“刘有才!还不回来,淋雨发热了鬼去给你拿yà!”刘有才的老婆远远的站在屋门口叉腰扯着嗓子喊。
刘有才赶忙跑着回去,他家那婆娘真是恼人,也怪自己这个命,娶了个泼f回家来,当初要是娶了个哥儿也不至于这样被村里人笑话是个怕媳f儿的软男人。
张刘氏挖完了地准备回家去,老远瞧见了顶着斗笠过来的张其,她担忧的走上去:“阿其,你咋出来了,刚才刘有才跟你说啥了,你可千万别往心头去。”
张其把斗笠给张刘氏戴上,又接过她手里的锄头:“有啥事儿,还怕我听不得乡亲们的几句调侃不成,娘,你就别ā心了,我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小娘子和哥儿,哪里别人说两句就气不过的。”
况且也要别人说的过自己啊。
张刘氏见他确实不甚在意,才算是放宽了心,刘有才那个怕媳f儿的,啥都不成,却像个哥儿一样爱说人闲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往回走,张刘氏见儿子健谈起来,说话也不弯弯腐腐的心里高兴,张其体会有娘的温情,心里也舒畅。雨势已经把树叶打的唰唰作响,两人也浑然不觉。
到了家门外的林子时,尖锐的叫声忽然打断了两人融洽的氛围,张刘氏嘴皮发抖:“不好,怕是王辉来了!”
张其没有多问,急忙便冲了回去,芸芸一个人女孩子在家怎么得了。
在他走后不久,芸芸在灶房里煮饭,她看了家里的米缸,里头已经没有粟米了,正在愁该拿什么下锅,思来想去没别的吃食只好去仓里拿了些红薯来煮着,这东西平时都是煮来喂猪的,但是今年家里没钱买小猪崽,屯着的红薯也就拿来自己吃,红薯的味道软软的还甜,味道不差,又能填饱肚子,还长膘咧,但是吃多了难免就觉得味道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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