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要去看香料了?他按下疑惑,淡声说:“明日我还有些事情,不能同你一起过去。你一个人的话,多带几个侍卫一起。”
“好。”沈棠表情放松了些,陆持不去,对她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
她心里面盘算得清楚,也吩咐手下的丫鬟将明日要带的东西准备好。谁知道等到第二日,陆持也突然上了马车。
“世子爷不是还有些事情吗?怎么也一起了。”沈棠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延拖的一日不打紧,最近汾阳有些不太平,我同你一起也放心些。”陆持的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一副是为了沈棠好的样子。
沈棠没说话,心里笑话自己,怎么这么多年了,也是不长长记xng,怎么就信了陆持的忽悠。
楚香楼也不知是何缘故,做的是买卖的生意,却将店铺设在偏远的地方。亏得是调香师傅的手艺过硬,调出来的香料与别家不同,香气中多了一起甜馥的气息,极受汾阳上流圈子的喜欢,有不少的人家专门派遣小厮去买香料。
穷苦的人家买不起,至于那些有余钱的人家,往往因为楚香楼地方偏远,不愿专程为了香料走这么一趟。
久而久之,楚香楼做的全都是有钱人的买卖,被外人传为是以金易香。
沈棠瞧着这边的风景独好,难得见到群山环抱,远目翠生。她在汾阳见惯了黄土风沙,此刻倒是新奇起来,掀开帘子往外面看,转过脸来同陆持说话,“这边倒是稀奇了,楚香楼也真是 ”
她的声音被揉散在风里,一支泛着冷光的长箭便贴着她的脸直直没入车壁三寸有余。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她背后被惊出一身的冷汗,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后怕来。
陆持顿时冷了脸色,将女子一把拽过抱在怀里。
车外传来马的嘶叫声,车身突然颠簸起来,被强拽着前行。
陆持抵着车壁,挑着车帘往外面看,外面的车夫已经身亡,马的背上ā着一支箭,狂躁地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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