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皆不明所以,唯独她二人恍然大悟怒目圆睁,一脸恨不得撕碎对方的表情,什么修养官架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看来你很明白我在说什么嘛,上个月初九那天,你下了朝没走正门反而绕小门而去,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避着我?”曲荃一脸深沉的拿出盘问犯人的气势。
危岳雁岂能示弱,久经战场的杀伐之气染上眉目,“上个月初九那天,我染上风寒自然要避开同僚以免传染他人,有什么奇怪。反倒是你,昏省时分去了一趟御书房,后来发生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那这么说当时你也去了?”曲荃冷笑一声,“不过前后脚罢了,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危岳雁一双狭长眸子直直b视曲荃,“曲大人,你结党私营擅用职权真当皇上不清楚吗?自己做的错事不容别人参奏?”
曲荃傲然负手,“危大将军,你三违君命功高震主真当皇上能容你坐大?自己不懂得适可而止难道还怕别人谈论?”
“既然皇上当真依我所言给你赐了女妻,说明皇上确实有意削弱你的势力,这也是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危岳雁身上还套着盔甲,一双苍白的脸颊渐渐有些血色,不知道是激动地还是被气的。
曲荃一张脸早就红了青青了白,只恨自己从小没机会习武不然定手撕了这丫的,“彼此彼此,皇上准了我的奏本,你心里也别太不好受,帝王心术自古如此。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大夏安泰就算死也无妨。”
“曲尚书真豪杰,身前身后青史留名。只可惜了贵府刚过门的娇妻,不知是哪家哪户的千金要受这等寡居之苦哇?”危岳雁昂首扬颔,噙着一抹坏笑讽刺道。
曲荃眯起一双狐狸眼,笑的极致温柔,“对于女子而言空闺寂寞最是难耐,危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不知尊夫人做不做的了那王宝钏之类的贞洁烈娘?”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明一句暗一句,一个顺着话诅咒对方早死,一个干脆盼望对方妻子红杏出墙,这么精神气的相对嘲讽听的在场众人冷汗直冒。更令人震惊的是,原来这聘娶女妻来抑制对方势力的主意,是她二人同时为对方出的么……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危岳雁对着曲荃重重一抱拳,“吴郡太守教女有方,这一点就不必曲大人担忧了。”
曲荃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正要反唇相讥,却登时被浆糊糊住了口,她看向危岳雁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吴郡太守……是不是凌江凌大人?”
危岳雁哂笑,“莫非吴郡太守还能有两个不成?”
曲荃:“……”
危岳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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