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视线的糕点一看,只见那杏衣女子正凉丝丝的瞪着她。
“长离,你又胡闹。”
“我没有!”
杏衣女子无奈摇头,伸手在长离额头上弹了个脑啵儿,“你这孩子,明知那位姑娘生了误会,怎么不解释解释。”
“哎呀苏方沐你怎么又打我!”长离把一大包糕点往杏衣女子怀里一塞,跑到另一边开始帮她收拾摊子。“我这也是为她们好啊,那个在你这里买胭脂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个闷葫芦,不制造点误会,天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表白心迹。”
“胡言乱语。”那名为苏方沐的女子话里责备,面上却冰消雪融笑的眉眼生出柔态,看着长离的眼神满是宠溺,将糕点放在一边,挽袖子一起收拾摊子,“姻缘这种事情最应该顺其自然,你这么横加ā手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那也是她们的姻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哎呀!苏方沐你怎么又打我,你怎么能在这里打我!”
“闭嘴,收拾好了就回家。”
“哦……”
“嘟着嘴是不满意吗?”
“没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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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泛一路直行,也不管危岳雁在身后喊她名字,手里的牛香膏已经被她攒得有些湿润。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田上有数万道惊雷,每一道惊雷都承载着一种情感,震耳发聩的巨响之下将那最原始的因由埋藏的更深。响到最后,直到心田间的土壤中泛起焦糊的味道,凌秋泛仍旧想不通自己这般难过究竟是因为见了危岳雁对那红衣女子露出那种笑容,还是震惊于自己这份从未升起过的陌生情感。
“秋泛停下!”一把大力将凌秋泛整个包裹入怀,许是冲击力过于生猛,身后百姓避退的过于及时,危岳雁竟将凌秋泛扑倒在地。幸而她身手敏捷对于这种突发情形反应极快,手中一捞一带让凌秋泛在半空转了个身,紧接着自己先一步落在了坚硬的青石路上。
身后是硬邦邦的地面,身上是软玉温香,这种感觉……嗯……勉强用诡异二字来形容吧。这是危岳雁后脑勺着地时的第一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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