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前,琥珀色的瞳在火光下如鬼似魅。“那如果有朝一日,我要杀危岳雁,你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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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林中,危岳雁向众人细细分析了每一道红痕拼接后代表的江河水路,红痕水路说得到初步证实与认可。等曲荃和凌雪霁到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在等着要她的准查令了。
危岳雁看着施施然走来的曲荃,笑的意味深长,“曲大人好兴致,夜晚的万霞山也能赏的有滋有味。莫非案情已经对曲大人丧失吸引力了?”
“查案是为了给枉死之人一个jā代,严惩恶徒,安天下民心。”曲荃在危岳雁身前站定,一双眸子刀剑似的在其脸上刮,“并不像危将军所言,轻浮似市井博戏。”
“曲大人口舌如剑舌灿莲花,不知在证物面前又能作何解释?”危岳雁侧身让开,拿火把照亮身后万木红痕。
曲荃神容淡淡,“又不是我画的,要我解释什么?”
一只手摊开伸到曲荃面前,危岳雁下颔微扬,“那就请曲大人给个准查令,让弭罪司的史大亲口解释吧?”
曲荃不答。
危岳雁笑道:“曲大人公私分明,想必不会为了保自己的属下,就枉顾法纪吧?”
曲荃眸光冷冷在危岳雁身上转了一圈,“危岳雁,我看你这出戏能唱到什么时候。”
言落,一枚玉牌甩到了危岳雁的掌间,仿佛包裹了天山池里凿下的玄冰,托于掌中触及生凉,冰的能将肌肤冻出疮来。
像极了曲荃此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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