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灼灼b人,她退一步,凌秋泛就进一步,她想退避三舍,凌秋泛偏要周旋到底。被那锋芒尽显的眸光一刺,危岳雁突然笑了起来,早在三年前凌秋泛为她上天入地寻医访yà时她就该知道,她的妻子,不是那些柔滑的温泉水,而是冰川下的雪水,遇寒峭则成冰,断金裂石无往不摧。
“是的,我去审了。”
“结果如何?”
“史桩不发一言。”
“那你动刑了?”
“没有。”
凌秋泛有些不信,但是看着危岳雁的样子也不像说谎,正y再问,那边危岳雁已经jā代了。
“依大夏律例,史桩这样的情况也无需再审,证据确凿即可判刑。”
凌秋泛摇摇头,“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在这金陵城里,有些事情不需知道的太详尽。”
危岳雁起身绕到案前,准备熄灭灯烛,却听身旁凌秋泛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他判的什么刑?”
危岳雁手一抖,将原本要熄灭的手往上一挑,摇曳着的微弱烛火因此而变得通明,“他罪孽深重,依律当判梳洗之刑。”
“!!”凌秋泛身形一晃,危岳雁眼疾手快的将人护住。
梳洗之刑,是古时留下来的酷刑之一,听起来有f人临镜台梳妆的美感,实则却残酷血腥毫无人xng。凌秋泛也听闻过它的具体施行方法,用一只特制的巨大刨子一下一下当刨木头一样在犯人的血肉之躯上刮剌,行刑途中犯人拼命惨叫,内脏随着血水流出尚不能停,直至犯人胸腹具空人形不在方止。
“那……曲大人作何看法?”凌秋泛无力的倒在危岳雁怀中,满心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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