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要折在危岳雁手里了。
看着危岳雁明显拧在一起的长眉, 曲荃心下偷乐,清了清嗓子说道:“将军这兴师问罪的架势, 所由何来?”
所由何来?
原本盈着一腔怒火的危岳雁被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问懵了。
明明已经结案, 眼下只不过是曲荃在下属墓前训人而已,顶多是个惊动右街金吾卫的举动。对方是正三品刑部尚书, 自己有什么资格因对方此种举动来质问呢?
危岳雁抬眸看向等待自己回答的曲荃,一滴冷汗淌了下来。这不是一般的尴尬。
“将军不说,那我可要说了。”
“你想说什么?”危岳雁眉眼一冷。
曲荃笑笑,撤了刀双手一扶木轮椅背将阿茅推到她跟前, “你可识得此人?”
危岳雁定睛看去脑海里像是罩了一层浓雾,诚实答道:“不认识。”
“不认识就对了。”曲荃突然神秘一笑,惹得危岳雁头皮发麻看着曲荃一系列举动不知其意。
“你什么意思?”
“他叫阿茅。”曲荃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好整以暇的看着危岳雁的表情变化,缓缓开口,“是连环血案的目击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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