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注意去观察了,这些人身上除了致命伤口以外并没有其他缺胳膊少腿的现象。”
曲荃没有说话,举着火把行了两步坐在床沿上喃喃道:“他到底是要搞什么……”
“他?”凌雪霁发现重点,三步并两步走到曲荃身边蹲下,仰起头来,“曲荃你知道凶手是谁啦?!”
曲荃点点头复又摇头,“不把杀人目的弄清楚,我不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幕后真凶。根据我的推测,修建这所地宫的人,应该就是此人无疑。就算不是,连环血案中此人也难逃其咎。”
凌雪霁一时间感觉自己忘记了语言,确切的来说就是懵b了。这种感觉像什么?就像是西席提出一个问题,她和曲荃一起陷入思考,原以为曲荃也是跟着自己一起纠结问题的答案,却没想到对方早八百年前就已经解开了问题,自己在苦思冥想答案之际,对方已经在追根溯源探寻升华后的问题本质了。
要不然人家怎么是状元呢,凌雪霁掰掰指头今年的春闱已经结束了,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明年的武试,反正文试这辈子是没戏了,能考上个武状元倒也算配得上曲荃。
挫败归挫败,态度还是要有的,凌雪霁牵牵曲荃的袖子,“你说的人是谁呀?我认识吗?”
曲荃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总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判断的早了未免过于武断。不过我现在倒是确定了另一件事。”
凌雪霁突然就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我不想听。”
曲荃眨眨眼,笑了,“阿茅也是这里的人。”
“什么?!”凌雪霁就跟一只再一次栽入狐狸陷阱的小白兔,兴奋的抬起小脸,“为什么!”
曲荃这次没有逗她,一五一十的与她说了,“你想,我们所见的石宫已经被处理完毕,那么一座处理完毕的罪窟为何被我们轻易闯入呢?”言及此,曲荃和凌雪霁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推他们入井的那只黑手,“当然我想以庞瑞那个脑子是不明白其中道道的,他只不过是想趁机让我们遭殃罢了。”
凌雪霁撇撇嘴,“等我出去了看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
“噗嗤。”曲荃掩唇笑着继续道:“所以我想,这座石宫原本是被封死的,但是进入的入口却被阿茅打开了。而阿茅也同样遭到了此案主谋的追杀,金吾卫右街衙是一个躲避追杀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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