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冷眼看着庞瑞这副的做派,摇头说道:“即便是个平民百姓,也容不得你肆意戕害。”
这话及时止住了凌雪霁有些松动的心,这庞瑞也只不过是畏惧她的身份罢了,根本就不是真的懂得了人命的可贵。
庞瑞双掌着地,急忙爬到危岳雁跟前死死抱住危岳雁的脚踝,就像即将摔落悬崖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奋力仰起头,声音凄楚无比,“危将军,危将军救救我危将军!!看在小人对您忠心耿耿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救救我啊危将军!!”
危岳雁一双长眉微微蹙起,连目光都懒得施舍,“意图谋害朝廷命官,伤人xng命者,该当何罪!”
曲荃接的慢条斯理,“依律,当诛。”
“刷”的一声,危岳雁腰间寒芒一泄。
“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庞瑞吓得瘫倒在地,惊恐大叫。
“金吾卫左街使庞瑞,自今日起革去官职。”危岳雁顿了顿,收起长剑,对曲荃一拱手,“剩下的悉听曲大人发落。”
“什什么!!”庞瑞距离吓死边缘又进了一步。
“来人呐。”曲荃朗声命令:“将庞瑞押入夏台刑狱司。”
庞瑞终于如愿昏倒在地。
看着昔日作威作福的庞大人被金吾卫们抬死猪一样的抬走,众人都很厚道的在追踪的目光里加上了一分沉痛的缅怀,毕竟夏台刑狱司是个什么地方,大家心知肚明。这回就当是提前送行了。
解决完庞瑞这个碍事的存在,接下来就该算下一笔账了。
曲荃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转头对危岳雁扬起一个笑,这个笑容虽然很温柔,但是看怎么看怎么都有点不怀好意,“危将军,不要以为临时送本官一个人情,本官就能对某些事情既往不咎了。”
她指的自然是霍渊,但碍于凌秋泛在场还是没有明说,也算是还危岳雁刚才将庞瑞jā给她处理,这个硬送的人情。危岳雁知她意思,也不敢太戳破,只能将事情往别的方向说,“方才史司yà所言,曲大人认为有几分可信?”
史桩一听就又要à了,一旁杭士程眼疾手快的把人摁住。
曲荃若有似无的扬了下唇角,“自然是半信半疑。”
“曲大人……”史桩正和杭士程角力,听见这话登时有点受伤,曲大人对自己可是从无怀疑。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阿茅闻言更是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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