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危岳雁自己又去旁边寻了把椅子过来,不ln不类的跟他俩挤一张小桌,“午饭备好了?怎么不先去瞧瞧雪霁。”
不说这个还好,一听这个凌秋泛便有些嗔怪:“客人来了都不知道招待,哪里还有主人家的样子。”
危岳雁难得见自家夫人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开心的手往哪放都不知道了,“有夫人在,还需我ā什么心啊。”
那男子在一旁看她俩你来我往打情骂俏,冷不丁冒出一句:“看来昔日玉门关下三十军棍,你倒挨冤枉了。”
他一说完危岳雁脸上就挂不住了,那时玉门关下兵部侍郎陈冲宣读完圣旨,自己真情假意杂糅在一起施了个苦肉计,挨了三十军棍重伤覆身。这是赤/l/l的告诉天下人,她危岳雁不愿意娶啊。
结果现在……嗯……脸有点肿。
男子说完取来茶盅徐徐吹了会,又道:“回去我便告诉陈冲,省的他每日愧疚的不行,今日点卯时我一瞧他,又瘦一圈。”
危岳雁气急败坏指着那男子道:“我是不是和你们这些尚书八字犯冲啊?容起我和你说你别太过分!”
“实话实说罢了。”容起呷了一口茶,气定神闲。
倒是凌秋泛有些讶异,“尚书?原来容大人竟是尚书,妾身方才有失礼数,大人见谅。”她原先见容起气宇不凡,威仪参天,却也年纪尚轻,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以为是同危岳雁一般的将军,却不想竟也是一位尚书。
“诶秋泛你不必与他客气,你别看这人现在正儿八经的,其实肚里蔫坏蔫坏的,满腹黑水。他们这些当尚书的没几个好东西。”危岳雁使劲损。
容起冷笑,“你与曲尚书的恩怨我不掺和,别一道把我们兵部拉下水。”
凌秋泛见他们二人斗嘴,掩唇一笑,末了才想起兵部尚书远道而来,想必有要事要找危岳雁,便以去见妹妹为由,先行抽身。危岳雁也不强留,待凌秋泛走了,就把门带上坐到凌秋泛刚刚坐过的容起对面的位置上,面色深沉不见方才嬉闹之色。
容起开门见山:“你瘴d复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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